禁止转载,吃了这份茂灵,我们从此就是战友了。

讲讲他们

一个想到哪儿写到哪儿的随笔,并不是性格和感情分析,只是些自己的想法和脑中的场景


讲讲他们

 

  脑袋空空。

  文字和想法都装在不同的篮子里,然而一个愿意从笔尖跑出来的都没有,后来我想我得写出来一些东西,哪怕聊聊今天的天气,我其实喜欢在文里写“空”的概念,气氛“空”、场景“空”,对话也“空”,其中的原因非常自以为是——我觉得只有空一点的地方才能装下人的感情。

  各自眼睛里的东西多,对方却仍是中间最耀眼的,无疑也是很美的事,但我会不明原因地感到累,大概跟日出的快放纪录片一样,太阳慢悠悠的,只有旁边云彩飞快地变动,所以我一般也不看这方面的纪录片,我爱看的是海洋,里面的生物无疑非常之多,每次看沙丁鱼我都要目瞪口呆一下,但即使这样,海洋依然给我一种很空的感觉。

  所以我心中的“空”大概不在数量不在声音,然而界限到底是什么——暂时搞不懂。

  空的,你我,感情。

  于是我想起来要写什么了——就他俩吧。

 

  我不愿聊他俩的性格和进行感情的解读,没意思,每个人的理解都不同才是最好的,这证明两人并非是平面,比如“轻重”这个概念,今天我认为“重”的是影山,过几天“重”的那位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灵幻。并且如果能把你的理解写出来二分之一就真的了不起了,我一直强调的他们吸引我的地方:“柔软的命运感”,不伤人,不断裂,从作者画下第一笔的开始俩人就注定相遇和拯救,哪怕不是爱情,但故事里他俩的感情是一朵“花”,我能理解到的只是“花蕾”,而真正写出的也不过是“花萼”。

  这种缺憾却是魅力,也是我这个懒癌晚期试着讲故事的初衷。

 

  既然不讲性格也不过多讲感情,就讲讲我脑中的一些场景吧,我是那种想写某个场景然后在补全过程中写完了一篇文的类型,然而有的场景实在短小或者“不,我不想这么写他俩”或者太意义不明就抛到一边了,不说出来也就这么没了。

  (不用拘泥场景长度也是我最羡慕画手的地方,这时候其实应该加点文艺的“xx说过”的哲学,但我现在实在不想动脑筋,只好把书袋丢在一边。)

  “灵幻新隆生活在一个城市里。”是这样的开端,这个城市普普通通,他每天从早到晚重复同样的生活,有一天他忽然看到脚下多了些箭头,在黑夜里明亮得像霓虹,他随着箭头的流动而行,像在切开什么虚无,空气里只有月光,天高了起来,于是城市变成了竖立的长方形,也许带着大眼球的木星会从城市上方飞过,但他不在意这个,只是走。终于在尽头摸到了一块透明薄膜,像楚门的世界那样,但它是透明的,从另一个方向而来的影山和他四目相对,于是灵幻的头皮紧绷绷的。

  这故事过于简单,因为我想看的只有这个场景而已,茂过来干嘛的呢?懒得想,他俩就该这么相遇,走着走着抬头一看,跟秋天遇见露珠一样自然,但拿来讲故事就不行了,故事要逻辑,幸好只是讲爱不用那么苛刻。

 

  我很喜欢想象孤独的灵幻,最常出现在脑中的场景是在房间里不开灯想事情的灵幻,光线不是全无,于是黑夜中的大人也若隐若现,他的浅色调让他比周围要亮一些,但亮得有限,脸上一层毛茸茸的微光,像放学后教室里的雕像。以此为前提,无论是同样孤独的影山还是闯进孤独的影山都会让夜晚显得非常有趣。最近脑出的一个场景便是想知道师父在发愁什么的影山抱起了灵幻,他肉改未成,细胳膊细腿,没一会儿就抖个不停,重,肌肉里积满乳酸,但他不放,直到灵幻和他说出自己的心事——这是大人和少年各自的可爱和无可奈何。

  说话的场景也有很多,比如两人因为“智齿”和“生长痛”长吁短叹,大谈“成长是个痛苦的事”,谈话发生在电车里,所有的人都诧异地看着他俩,但他们一无所知,仿佛俄罗斯套娃,他们永远在世界更里面的那层。

  类似的场景还有他俩跳舞,一直跳到灵幻体力不支坐在地上,于是影山伸出手,俩人用手指代替脚,在影山的掌心上继续跳。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开心,但也不深思,因为我是活在外层的人。

 

  有一个概念我也喜欢——“折返”,折返就意味着一种不断裂。我曾经写过这类场景,很简单,是影山和灵幻告白,灵幻不同意,他转身就走,影山就在后面跟着,走了几条街,在我脑海里应该是香樟树的街,光线沁下来,俩人都笼在一层像教堂彩窗的颜色里,有蝉声,影山看着他灰色的身影发呆,不知道会走到哪儿,但他有种莫名的自信,突然灵幻扭过头把影山抱住了。这种场景其实我想过很多,大概都是这个意思。

 

  原本只想写几百字的没想到一口气写了那么多,再写下去估计要彻底打开脑壳了,趁我的耻点还在迟钝中,所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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